“希望微乎其微!”少校说道。
“哪怕存在一点点希望,我们也不能放弃,”巴加内尔反驳道,“万一我的推断是正确的,漂流瓶的确是从一条河流流入大海的,那我们就一定可以寻找到俘虏的线索。你们看一看这一带的地图,朋友们,你们一定会完全相信我说的是对的。”
巴加内尔说着,便把一张智利和阿根廷的地图摊开在桌子上。
“你们看,”他说道,“咱们一起来一次横穿美洲大陆的旅行。我们将越过这狭长的智利,越过安第斯山脉那一带的高低岩,下到南美大草原去。这一带,大江大河大川很多。这是内格罗河,这是科罗拉多河,这是两条河的众多支流,它们都被南纬三十七度线穿过,都可以把漂流瓶送到海洋中去的。在这些地方,也许就在一个土著人部落里,在一些定居的印第安人手中,在这些不为外界知晓的河岸上,在这些山坳坳里,我们所称之为‘我们的朋友’的那些人很可能正在等待着凭着上帝的意愿前来搭救他们的人!我们难道可以让他们大失所望吗?你们是否赞成沿着我在地图上所画出的这条直线穿越这一地带呀?即使我判断错了,我觉得我们也不能放弃,必须沿着三十七度线彻查,决不放过任何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