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过程中,话题继续。
李沫:“第二,草民希望皇上从税收入手,降低农民们的税收,当然税收的改革阻挠肯定很多,可以另辟蹊径。”
李沫皱眉:“草民一直不明白,税收那么重,为何国家还这么穷?”
其实真正的税收,有多少到了国库,根本就没人知道。
皇上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啊。
李沫继续说道:“放开路引,让商品流通,同时发展工业,让能流通的东西不再是初级产品,而是加工过的具有附加值的农副产品,这样朝廷的税收就完全可以从商业上而获得。
不用死盯着田地的那些产出。一旦商业获利更大,这时候再来进行税收改革,阻力就小很多。
而且,农工商齐下,国家的经济政治才会稳定。”
“咚”地一声,皇上从座位上站起来,撞到面前的几案上,差点把几案给撞到。
可他顾不上这些了,两眼放光地盯着李沫:“你刚才说什么初级产品,什么附加值,朕没听懂,你再说明白些。”
刚才说的杂交水稻,他听不懂,但是税收,他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