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枝枝,温卿言心里又是一阵哀痛。
“是啊,兽医师称它原有旧疾,是我粗心大意没注意,才害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丧命。”
“姐姐怎能任何事都怪到自己头上,姐姐待枝枝乃是一等一的好。枝枝活泼乖巧,我们如此多人喜爱与它逗乐,却无一人发现它受伤,这伤本就隐蔽,如何能怪姐姐呢?
再说,都说旧伤难愈,便是姐姐察觉了,作用恐也不大。但枝枝最后的时光,能遇到太子和姐姐,乃是大幸。”
温卿言又是一阵叹息,许久她又问道:“二妹近来是用了何香?这味道甚是独特。”
“啊?我并未用香啊。”温卿白惊讶状,她扯起自己袖子闻了闻,“许是姨娘屋里熏香换了吧,我倒是没闻出来特别之处。想来姐姐在宫里见过许多好东西,这分辨力也是极好的。”
温卿言尴尬地笑了笑,她并不喜欢温卿白如此费力吹捧她。
“姐姐既对香有研究,待日后姐姐身子痊愈,不若与妹妹一同去逛逛香粉铺子?姐姐马上就要嫁入东宫了,日后咱们姐妹也难以常聚。以往因着姨娘和大娘的关系,我俩不常往来,但到底温府女眷少,我们姐妹俩不该如此生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