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继续笑道:“既然如此,江公子若是继续待在青莲宗,谁知道这种事有没有下一次?”
“萧先生!”苏尚君语气渐冷。
“苏宗主如果是担心江长安是江家四公子的身份,而青莲宗与妙医轩又在江长安的牵线搭桥下有药材生意的,大可没这个必要,今日我可听说北海江州的江四公子被逐出了江家,以后和江府再无半点瓜葛,也不再受江家庇护!”
此言一出现场更是像炸了一样,苏尚君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瞪大了眼睛望着江长安,随之苦笑。
苏尚君非常清楚,他做的一切都有他的道理,但她不希望他一直这样把所有的苦都一个人藏在心底。
萧遥唯恐天下不乱,乐道:“这下好了,青莲宗接下来面临的不止是随时而来的袭击,还有药材生意的断流空缺。江公子,不,江长安,你若是真的对青莲宗还念及一丝旧情,就请你带着门外站着的几个人赶紧离开!”
在场的弟子除了真正当初陪着江长安一路走过来的白衣黄字书院的铁杆粉丝弟子,其他人意志皆有些动摇。
历代弟子本就是高层争端的牺牲品,就像雷暴江面上随风飘摇的浮萍,思想在懵懂无知中任游摆布。有时只是一个小小的浪花,就能将其推向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