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雁更乐了,笑的眼泪都快出来,“它们那哪是认得你啊,这些畜生鼻子灵,它们那是闻见吃食的味儿了,一个个抢吃呐!”
云雀:“……”
云雁:“哈哈哈,你可乐死我了,我说给娘听去……”
云雀搔搔头。
不一会儿,前院里传来母女俩的笑声,云雁终于逮着机会,好好的笑话了云雀一番。
搬来头一天,连氏就张罗着,要在大屋旁种棵树,至于是种柿子树还是种枣树,她和云雁商量了半晌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最后来问云雀意见。
云雀眯着眼,躺在院中央云立德打的躺椅上晒着太阳,闻言懒洋洋道,“种啥树啊,种棵树三五年也长不成,指不定那时候,咱早就搬更大的宅子了。”
“又白日做梦,咱这新屋还没住呢,又想般更大的宅子。”连氏笑道,“这院子是要盛不下你了咋的?”
“那可说不准呢?”云雀伸个懒腰,一抬眼便是蓝蓝的天,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听着山上的鸟鸣和河水流过的淙淙声,好不惬意。
“这院子我喜欢,又好又宽敞,到了天冷还有炕,可不愿再搬了。”云雁一指屋后道,“等开春再开片园子,舒坦着哩。”
“姐——”云雀晃着两条腿,故意拖长了音,“等开春儿你就去大旺哥家了,到时候,咱那间新屋还有新炕就都是我的啦——”
云雁……
安逸的深秋午后十分,农家小院里其乐融融,此时,有一架骡车在村口大石磨旁停下,下来个短打小厮,朝闲聊的人打听了两句,便又赶着骡子,往云家新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