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候是武将出身,听了这话立马就说:“有敌来袭自然就是要想法子御敌!满脑子只想着跑算怎么回事儿?”
“打输了尚有几分说辞,可打都没打就想着跑,这算什么!”
叶相一声冷笑,不屑地说:“北候说得倒是轻巧,打?拿什么打?”
“数百万镇国军不见踪影,皇上手中的兵力不足五十万,拿什么与百万大军相抗衡?”
“人都没了,又拿什么与人争一时的意气!”
北候大怒。
“你说我是一时意气?叶天成你怕不是老糊涂了!”
“京城是皇城所在,也是大褚的根基,大褚在京城屹立数百年不倒,京城的存在就是无数百姓心中的依靠!”
“你轻而易举就说出了迁都的话,可曾想过,皇城能迁,官员能走,可无数百姓应当如何?”
“那都是大褚的子民,难道真的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吗?不顾百姓生死的王朝,又有何存在的意义!”
“大胆!皇上面前,北候你怎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北候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笑道:“皇城都不要了,皇上这名头也难以名副其实,臣说什么,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北候这话是绝对的以下犯上。
原本就脸色不佳的祁琮周身的阴郁顿时就更浓郁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