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多次遗憾地提到,在缺乏重要的统计资料的情况下,我们必须依靠外国观察者的记录来做出某种判断;随着外国药房和医院的数目不断增多,这些记录也一年比一年更多,更有价值。
以列表分析和整理年度医学报告的方式,来说明中国人的康复能力,是一件很有意义的工作。靠这种方式得出的结果,肯定既新颖又有说服力。然而,我们只能描述几件事例,其中两件是笔者听说的,第三件来自天津一家大医院出版的报告。这些事例互相联系且内容详实,因而具有很强的说服力,还可以与我们众多读者的观察产生共鸣。
几年前,笔者与一个中国人家庭住在同一所房子里。一天下午,窗下忽然传来惨叫声。那个窗子是用砖坯砌成的,底部有个洞,洞中有个很大的马蜂窝。原来,那惨叫声发自一个才14个月大的小孩。他当时在窗子附近玩耍,看到窗子底部的洞后,以为是个好玩儿的玩具房子,就鲁莽地爬了进去。小孩的头发剃光了,脑袋显出一片红润。也许马蜂把他的头当成了牡丹花,也许是被他的侵扰激怒了,总之马蜂蜂拥而出,在他的头上蛰个不停。小孩好不容易爬出窗子下的洞后,他的头已经被马蜂蜇了三十多下,变得又红又肿。由于疼痛,小孩放声大哭起来。小孩的家人闻讯赶来,马上把他抱到屋里。他哭了一阵,就躺在炕上睡着了。家人并未在意小孩被蜇的情况,既没给他上药,也没敷任何东西。令人惊讶的是,第二天一早,小孩头上的肿包竟然全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