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怀晰便将眼前的一朵牡丹揉搓了个稀烂。
芸娘和薛富此刻的心情就如同这糜烂的牡丹一般。
芸娘很是思虑了一番,犹豫道:“你同二皇子交好,可否求他给你说几句好话?免了这苦差事?”
薛富脸更黑了:“二皇子与郭贵妃不睦,如今他也备受郭贵妃一党攻讦,已是自身难保啊!”
芸娘感到不可思议:“贵妃还能大过皇子?怎的皇上如此相信那郭贵妃,反而不喜自己的儿子呢?”
“帝王心术,不是咱们这普通人家能明白的。”
芸娘点头:“那如今你是必须去主持修建东都了。你万事小心些,咱们一不参与党争,二不贪污受贿,只是领命干活,也不盼着升官发财,总没有什么错处。”
薛富不想芸娘担心,只含糊道:“如今只能这样了。”
芸娘想到程骞,便道:“好在还有程将军同你一起,你二人相识多年,也算是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