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孟筝手里的瓶子,“然后奴婢就从一个道士手中买到了这个”
孟筝见她一脸悲恸和羞耻,怀疑顿时消散,听她提及霍之岩,心中更添恼怒和愤恨。
对了!
还有那个霍之岩,她差点忘了,若非那个男人,她还不能被霍褚良嫌弃至此!
握紧手里的瓷瓶,孟筝露出森森笑意。
“怎么说我与宋闵玉都是婆媳一场,叫了她这么多年母亲,我也该孝顺孝顺她,让她儿子跟她一起上路,黄泉也是有个伴,霍之岩那狗东西,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孟筝当即带着秋含到了宋氏房中。
见惯了宋氏装病,孟筝只瞧一眼,便知宋氏这次是真的病了,闭着眼睛躺在床榻,脸色惨白,眉心紧皱着。
像是睡着了,但是睡的不安稳,嘴里哼哼唧唧着,被褥上的手也握成了拳头,黄妈妈在一旁守着,见孟筝过来了,起身行了礼。
孟筝问了些情况,便说要在这服侍,黄妈妈想着宋氏对她的厌恶,便婉转道:
“大夫说,怕是要到夜里才能醒来,大少奶奶身子金贵,还是回去歇着吧,这有奴婢呢,等大夫人醒来,奴婢第一个去告诉大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