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手狠,揍起来是真揍。
那艘花船越靠越近,近到能清楚的看到船上的十几个长衫,船中间的长案,以及,坐在船尾的两个乐伎正轻抹慢弹。
“哼,真会找乐子。”姜尚武嘴角往下,打量着船尾的两个乐伎。
“猪是怎么死的?”姜尚文再一团扇拍在姜尚武脸上。
“蠢死的,我又不蠢!”姜尚武连头带上身往后仰,躲闪扇子扇过来的那股风。
“猪死,是因为它不停的哼哼!”姜尚文侧过团扇,用扇箍拍在姜尚武额头。
姜尚武呃了一声,一声哼,哼了一半,赶紧咽下去了。
船靠的更近了,船上的十几个长衫,多半很年青。
船头一张竹摇椅上,坐着个十八九岁,或是二十来岁的清秀长衫,对于长衫,姜尚文总觉得看不准年龄。
清秀长衫在摇椅上躺的十分自在,一只脚蹬在船头锚柱上,蹬的竹摇椅有滋有味的来回摇着,怀里抱着个竹碗,不时从竹碗中拿一粒花生,剥了壳,花生扔进嘴里,花生壳扬手扔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