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股市糟糕,可它是市场自由交易的结果,国家不应该干预、事实上也很难干预;
东印度跟英国的生意糟糕,这是因为英国人从中作梗,也没办法从商业的角度干预。”
恩斯特的表情很郁闷:“大议长先生,我们要的这笔钱,是可以立刻解决问题、且立刻创造出更多财富的;
而荷兰跟泽兰那边,这一点钱见不了效果,甚至一两年、两三年都不会有效果,现在投下去,什么时候才有回报呢?”
“话不能这么说,您看,格罗宁根要把这笔资金投入到基础建设上,它是需要建设时间的,成本也非常高昂,回报周期也非常漫长。”
约翰德维特摇了摇头:“荷兰跟泽兰就不一样了,目前国家一直有增加圩田的计划,围海造出的田地,马上就可以卖出去、回笼资金;
而买到土地的商人、农民也可以及时的进行耕种,同样可以源源不断的创造利益;您看不如这样,你们先筹集一部分资金、修建基础建设;
有多少钱就修多少,年底财政有结余,我就拨给你们;没有的话,你们就自己一年一年的补充修建,您看行不行?”
“那肯定是不行啊!”恩斯特把头摇成拨浪鼓:“大议长先生,眼下是有一个好机会,如果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再搞基建,恐怕也赚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