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发干的唇角,咽了口唾沫。
“官老爷问这些,想来已经去船上看过了。那舱底的老者并不是活人,而是一张人皮。整张的人皮,官老人,你应该知道怎么能把一整张人皮剥下来吧,这就不用我再细说了。”
顾澜打了个寒颤,脚下发软,朝旁边倒了去,幸而她旁边就是椅子,这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剥皮,其仓库程度并不亚于凌迟。想要得到完整的人皮,需得手法精准,力道均匀,手稳。一种法子是用刀。剥的时候,手持薄刃由脊椎下刀,一刀将背部的皮肤分为两半,慢慢用到分开皮肤跟肌肉,那样子就像是蝴蝶展翅一般,将人皮撕下来。
另有书中记载,但是真是假却不知。据传是把人埋在土中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头顶用刀划开十字,而后将头皮拉开以后灌入水银。水银顺着肌肤内力和血肉灌下,会将人的肌肉和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痛苦不堪,会不停地扭动躯体,却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十字破口处“光溜溜”地爬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顾澜想到这些,就忍不住作呕。
老汉阴恻恻地笑着,堂中只有他的声音。
“杀他的时候,是活剥。他的叫声很凄惨,可我们越听越兴奋,血脉喷张,就好像是在做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一刀落下,一道口子,血从他的身体各处涌了出来,他的血肉模糊,还能看到胸口处普通噗通的跳动,嘴角也在抽搐。嘶……很完美,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