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环点点头,“好的,我现在就去县里,找县妇联主席,她们很热情的,肯定能帮忙。尤其付加茵无父无母,又是贫困户,至于能筹到多少钱那就是未知数了,以前也没做过这类事情,试试吧。”
赶巧这时,我哥的电话打进来,仅仅半个小时之差,我哥的声音陡然变得干瘪沙哑,艰难的发成干涩的声音,“芳菲,不好了,加茵术后病情不稳,被推进ICU病房,重症监护室一天就是五万块钱,还不知道她要几天才能出来。”
我一听,感受到我爸受到的极端刺激,胸口一下子扎疼,很疼很疼,我捂着胸口,“付加茵,她有生命危险吗?”
“是的,她生命垂危。急需用钱,芳菲,哥求你了,要快!不然,我带过来的一百万,怕是一个月不到就烧进去了。”
通话的内容,赵玉环和钱坤都听到了,赵玉环想了想说道:“芳菲,这样,你去找水滴筹的地方,赶紧水滴筹,我去妇联。我们现在就去县里。”
此时,赵玉环已经学会了开车,自己也买了辆面包车送货,代步。
“你们慢点,别急。”钱坤嘱咐着。
到了县里,我联系水滴筹平台,把付加茵的住院所需费用,及诊断和家庭情况简单写了一个介绍,交了上去,之后开始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