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英奇是循着德语的叫声冲过来的,结果看到几个德国人正在围攻一个倒地的美军,想也不想的就扣动了扳机,六个德国人被一一击毙,郑英奇扑过去补枪,才看到倒地的是黑尔——他的咽喉上被德国人划了一刀,正绝望的捂着自己的脖子。
“别动,我看看,别紧张,别紧张,放松,放松……”郑英奇尽量放缓语调,不给黑尔造成太大的心理压力,然后检查起了黑尔的伤口——这家伙的运气比康普顿就差那么一丁点!
在德国人即将抹掉他的时候,郑英奇打死了对方,导致这一刀并没有切到他的动脉,但食管却是被切断了。
“没有伤到动脉,食管被切伤了。”郑英奇熟稔的将磺胺粉涂在了黑尔的伤口上,然后背起黑尔就跑,他找到了友军,将黑尔交给了医护兵——医护兵一边感慨这家伙的好运气,一边找来了一辆吉普车,将他送走。
随后郑英奇带着一票人将扎克利救了出来,又一头扎进了进攻的浪潮中——这时候的德军已经是回天无力了,E连打到了镇中心,友军顺着E连占领的地方扩大了控制区,不断压缩着德国人的活动空间,除一部分德国兵逃入了不远处的拉尚村,剩下的德国人要么被打死,要么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