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奕凡好笑地道:“我那朋友,还真想不到他能说出这么情真意切的话来,我都快被感动哭了。你受他蒙蔽啦,改天让你看看嬉皮笑脸的真人。怎么?很感动?两三个月后,站在上面的就是我们。”
安迪愣愣地问了句:“我行吗?”
包奕凡第一次见安迪脸上非常臭屁的自信消失,不禁大笑,“舍你其谁。”
安迪茫然,她再次看向舞台,无法不想象,如果她退出,而总有一天,包奕凡会和其他女子站在那台上幸福地大笑幸福地哭泣,就像如今台上的新人。
她要不要退出?是主动退出,还是真相败露之后的退出?如何退出?她压根儿就不去想,可以继续。但可以毫无疑问的是,何时退出,是有答案的。那就是在孩子出生之前。
谢警察遇见关雎尔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你那位同屋的好点儿了没?”
关雎尔无奈地摇了摇头,“可以不提吗?提心吊胆了一整天,饭都还没吃,我请你在门口快餐店吃个便餐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