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靳薄只觉得体内某种因子在叫嚣。
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上,谢诗蓝如往常一样在一个时间点醒来。
“没想到睡得还挺舒服的。”
谢诗蓝还以为自己睡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坐起。
只是,她怎么感觉摸到了一串排骨?
还有这地,怎么跟床一样软?
“谢诗蓝,你别太过分了。”
男人一睁开眼睛,整张脸都是黑的。
她刚才那一掌可把他给按得疼醒了。
不仅如此,他的手臂也被她莫名其妙地枕了一晚上,现在麻得根本抬不起来。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说什么,睡得很舒服。
段靳薄的脸色越来越黑。
这时谢诗蓝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睡床上来了?段靳薄,是不是你把我弄上来的!”
她这话虽是问句,却是以一种极其肯定的语气说的。
不然她怎么可能上、床?
对此,段靳薄的声音中含着一股恼火。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怎么上、床的自己不知道?”
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让他很生气。
“你胡说!这房间里就你我二人,难不成还有第三个人把我弄上、床?”
段靳薄感觉自己的左臂已经没那么麻了,索性也坐起来,转过头看向谢诗蓝。
“咔嚓”
段靳薄脸色更黑了。
竟然睡落枕了!
早知如此,他昨晚就不应该管这个女人!
“你自己梦游了还怪别人?要不要听听你昨晚的光荣事迹?”
梦游?她怎么觉得这话不太可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