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病房里的人都走了。
姜意意躺着不舒服,后背又麻又疼,她自己试着起来,结果不小心,手腕清脆一响,抻到骨头,她疼的呲牙咧嘴叫了声。
傅池宴从门外急忙进来。
他扶住姜意意肩膀,看着她垂着不能动的手,皱着眉,语气里有几分担心斥责:“自己非要瞎逞能是不是,不知道叫人?”
姜意意脸白如纸:“你别碰我。”
她一说话,额头起了一层薄汗。
这是真的疼到筋骨了。
“傅池宴,我说了,别碰我!”
“你耳朵聋了?”
姜意意冷着声,一字一句。
傅池宴见姜意意疼成这样,却一副冷冰拒人千里的态度,拒绝帮忙,他脸色冷下来,也不好看。看样子还是不够疼。
他不喜欢她浑身带刺,以前撒娇温软的脾气哪儿去了。没顾得上她现在浑身带刺的脾气,傅池宴心里有火,理智这时候都喂狗了。
他嗤笑一声,跟她算账:“绝食?跟我闹,不吃饭,这就是你的招数了?还有什么,都拿出来。我从来不喜欢受人挟制。”
他也最反感这一点。
“你拿自己威胁我,姜意意,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