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唐俏俏轻声说,“你根本不喜欢御苍南。”
杨如意的手垂下来,她抬起眸,眼中没有泪光,亦无悲伤。
唐俏俏第一次见到杨如意如此冰冷的表情,依旧是那张绝色美颜,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但她身上早已没有了初见时的柔弱,那紧抿的唇线,甚至透露出几分义无反顾的冷然。
唐俏俏该震惊才对,可经过慕容月辰的欺骗,她已经不再意外任何一场背叛。
“你的演技很好,眼泪说掉就掉,但你眼中根本没有真正的爱意。杨如意,你知道什么是爱吗?恐怕你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吧!”
爱……
这个字,是杨如意心中无法触及的禁区。
她完美的面具终于龟裂,惨白面孔仿佛覆盖寒霜。
“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唐俏俏摇摇头,她坐在地上不能动弹,只能隔着一段距离遥望她:“我以前觉得你温柔漂亮,御苍南不喜欢你是他没眼光,现在我不这样想了。”
“是啊。现在你才明白,我是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所以没有人爱我。”杨如意嘴角扬起一抹笑,慵懒的语气,好像她根本不在意。但她握紧剑柄的手指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