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世子妃是何意?”林祁问道。
宴蓉朗声道:“大人明鉴,方才我不为自己辩解,那是因为这些事,压根就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又何来辩解之说?那些个京城贵女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分不清是非黑白么,我只不过随口说几句话就能把她们影响成这样?再说,圣上亲封的第一女神医,看重的是我的医术,和我的仪态端不端正,说话得不得体,又有什么关系?饶是旁人再怎么抹黑我,那也改变不了我以一己之力解决宫中时疫问题的事实!你们想动我这个圣上亲封的第一女神医,可是要公然和圣上,和皇家作对?”
一口气说完这么些话,宴蓉很是解气,扭头,凌厉地望着始作俑者。
“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寒蝉被她这么一瞧,心想这小妮子的嘴巴当真了得,不过她也不甘示弱。
“哦?”宴蓉挑眉,饶有兴致地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强的是哪里的词,夺的又是哪里的理。倘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这就是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