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婶嘴上不说,心里明白。
看吧,她就说无论如何,先生都是关心家里的太太的,只要回到家,都会问一句太太有没有好好吃饭,生怕太太会饿着一样。
只可惜的是——
好像太太一点不关心自己的老公。
哪怕先生回家了,太太一句话都不说。
夫妻之间,少了一些亲昵关系的互动。
陶婶心里着急,她是过来人,夫妻两个哪个拎出来都吸引人的很,尤其是先生,傅池宴事业有成英俊成熟,外面的那些个女人哪怕知道先生已婚的身份还是照样投怀送抱。
想爬傅池宴床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
稍微先生分了一点心,有了动摇。
夫妻关系怕是破裂,更难修复。
偏偏,太太不上心。
姜意意对先生几天不回家不在意,不闻不问。
陶婶看的心急,但又不能插手。
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陶婶注意到傅池宴的右手,傅池宴手掌心被缠了一圈纱布,她皱眉,关心问:“先生,手怎么了?受伤了吗?”
傅池宴语气平淡说句没事。
他坐沙发上,只和陶婶聊天。
话题都离不开姜意意,比如,刚才她在忙什么?
陶婶笑说:“太太忙什么,我也不知道,先生想知道可以自己上去问问。”又问了一遍傅池宴有没有吃饭,如果吃过了,她就回房间。
不打扰这对夫妻小两口。
傅池宴淡淡回:“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