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桀城的话叫在场的所有人一惊,原本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准备见见自己的亲人的家属们,此刻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畏惧。
纪晚榕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眼角的青筋都在直跳。
墨桀城这副扭捏作态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学来的,竟是将恶人先告状运用的炉火纯青,甚至是让她都甘拜下风。
不过墨桀城现在这样“上道”,纪晚榕觉得自己也不能拖后腿。
于是她也一下子变了脸色,急急忙忙的上前两步,握住了墨桀城的脉搏:“你平日里武艺高强,他们居然能将你伤的如此之深,想必是有几十年的功底了。”
纪晚榕说完这话,几乎是红了眼眶的往那壮汉的方向看去:“你爹爹的武艺如此高超?为何刻意伤人啊?”
“寒王不过是一片好意,才带着你们走捷径来了这里……”
纪晚榕说着,一掐墨桀城,墨桀城便是又咳嗽了两声,看样子命不久矣。
那壮汉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那张眼熟的面孔,可手中却握着一把他不眼熟的弯刀。
他第一次升起了一股迷茫之感。
“我的爹爹,他是个军人……从前是有学过功夫……可他自从退伍后,便再也没有见过血……这是他答应我的……再也不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