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麻烦了娘娘。我都好喜欢清汤饮。”文瑾婉转的拒绝了,也不想继续绕弯子,问道:“有事么您,娘娘?我新接国子监,好多事情要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您表情不好。”
夏苒霜见文瑾的确有事要做,没一会儿已经有几位执事在门口张望想进来回话,不过因为太后在,大家都不敢进来罢了,她清清喉咙,第一次在文瑾面前示弱了,“瑾儿,桁儿他病了。”
“病了?”一个病字刚刚入耳,文瑾嗓子也颤了。
“病的很重,哀家和太医院,数十后妃都没折了,桁儿不叫人靠近他,也不同人讲话。已经三天粒米不进了,如此下去,只怕不出几日,我虽是她母后,却也不得不说,只怕人就崩了。”
“他病的很重?”文瑾闻言眼眶子就发酸了,手里握着的毛笔也开始作抖,“他身体那么强健,骑马射箭他最是厉害,与清流、子书切磋也从没输过,他少年便领兵打仗,征战沙场,他怎么会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