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尉迟大哥。”她朝他露出一个真诚且灿烂的笑,尉迟弘回应她的却是苦笑。
任逸跟着尉迟弘告辞了,离开院子的那刻,任逸扯住尉迟弘追问:“你明知道蛊毒危险,还打算帮她?那岂不是害了她?”
“不然能怎么办?让她自己冒着风险从我师父眼皮底下偷到药材?”
“尉迟,你觉着她要养生死蛊是准备对谁用?”
任逸的话让尉迟弘陷入了沉思,确实,她打算养生死蛊对谁用?养生死蛊难,下生死蛊更难!
书房里,待他们俩一走,自始至终保持沉默的瞿赫禹终于开口了:“你倒是将他的弱点拿捏得很到位。”
他的语气有些生硬,甚至带了股无名的怒意。
“抱歉。”她低下脑袋,歉意地说了声,她以为他们是至交好友,瞿赫禹是在替尉迟弘打抱不平。
瞿赫禹心里堵着一口气,想发作却没理由,瞪着她的脑袋瓜半晌,刚准备说些什么,恰在这时,未关的书房门处传来敲响,两人寻声望去,只见瞿赫禹的侍从武平欲言又止地站在门外。
“殿下……”
瞿赫禹明白他有急事禀报,再次狠狠瞪了慕颖汐一眼,一拂袖,起身离开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