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茹芳接过。
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衣服擦拭瓶口。
因为舌头受伤,墨茹芳轻轻地沿着嘴角和没有伤痕的那一部分口腔内壁将水灌入。
因为很小心,所以没有被呛着。
温柔的墨茹芳让云海深少了些许的警惕。
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才是最难抵御的。
“你真温柔。”云海深不由自主地道。
墨茹芳微笑着,过了一会儿,她才道:“小时候啊,有个人也是这么对我的。”
言外之意是小时候也是如此受伤然后被治愈的。
“不对。”
云海深忽然眉头一皱。
两步到近前。
手掌抵在小女孩头上。
“发烧了,而且很高。”云海深的眉头紧锁。
“怎么会?”
墨茹芳此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把她交给我。”
云海深如同强抢一般抱过小女孩,将自己的内元输入进去。
冰凉的内元暂时压制住了高烧,但这只是暂时的,若是没有在很短的时间内有效治疗伤势,那么鬼神难救。
紧锁的眉头下,是一个认真的男人,双眼里有着精神的光,这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该有的神态。
“墨茹芳。”云海深忽而来了一句。
“啊?我在。”
“找一些干净的杂草,烘干然后烧成草木灰,用干净的水揉成泥浆状,等我下一步操作。”在找不到更好的方法的情况下,云海深只能够出此下策。不过,还有另外的冲动。
“嗯,我这就去办。”
待墨茹芳失去踪影。
云海深竟是咬开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的鲜血滴入小女孩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