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不知道你跟白景升是谁牵的线?”
“他把你送到黄土埋了半身的老家伙身边,你还帮着他!怎么,是他床上的功夫不错,让你流连忘返,舍不得了?”
“下流!”
她扬手要打他。
被郁南行抓住,一个翻身,将徐烟扣着压到了沙发上。
他冷笑:“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
说着,就要来扯她的裙子。
“住手!”
“不是来求我放过你跟翟安文?”
他一条腿曲着,压在她膝盖上。
脸色阴沉如霾:“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态度。”
徐烟眼眶红透了,她还是会疼啊!
再怎么装得和铜墙铁壁一样,还是会疼。
嗓子眼堵得难受,砂砾填满了似了,抽气都在疼。
“果然是你做的!”
郁南行掩下眼中痛色,他不否认:“你以为谁能帮得了你?翟安文?一个私生子,连翟家的几个废物都拿捏不住,你还指望他帮你?笑话!”
翟安文的家境,徐烟从没特意打听过。
她知道他是私生子,是从翟安文和翟一五的言谈中得来的。
可即便翟安文是私生子,对徐烟来说,也无损他对她的恩德。
他给了她再生的机会,帮她找到活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