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转身就走,一点都不留恋。
那撑着伞的妇人将伞柄往上,盯着徐烟离开的一双眼睛是满满的嫉恨和杀意。
郁南行竟然跟她说了重新开始这四个字!
她抓着伞柄的手越来越用力,忽感到指尖一阵钻心的疼,有一滴血珠,顺着伞柄滴落了下来,竟是她将自己的指甲折断了,掐到了皮肉里去。
薄一心裹着睡衣去开门,看到门外被雨淋透了的徐烟,惊道:“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一边把人带进去,吩咐家里佣人泡了姜茶,又给徐烟准备热水澡泡一泡。
等到她出来,薄一心问:“刚打电话,你在哪儿呢?是不是郁南行他打你了?”
看徐烟泡完澡,脸上的伤,薄一心急道:“受伤了?”
徐烟抓住她的手,低声道:“你别吵我,我很困,让我睡一会儿。”
说时,半靠着薄一心,倚过去。
薄一心还要追问,手碰到徐烟的额头,烧得烫手,她指尖都蜷缩了起来。
嘴里咒骂了一声,拿手机打了电话:“把我的家庭医生喊过来,对,马上!”
郁南行从齐芳那儿离开,开了半宿的快车,才在公司门口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