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儿,今日怎么又起了大早?”
他觉着辰时前起就很早了,但他起来的时候,床旁早已经空荡荡的了,连余温都没有,可见这女人已经起了一会儿了。
萧清然本来有些迷糊,但一见门口站着的人是宁抉,脸上的笑意又起来了,冲过去就给了他一个抱满怀:“夫君,你今日这么早就去宫里了?”
“朝中事情多,所以早些去。”
宁抉把情绪收敛得很好,他没有告诉萧清然,是因为许些朝中重臣上奏弹劾了她,说道了她不会水利工程之事,只是信口胡诌,狂悖至极!
宁抉自是知萧清然有什么样的本事,但水利工程一事,从前也未曾听她提起,但当时或许也是一时好意,这事儿他打算以一己之力,将其给压下去。
但没想到的是,萧清然竟然笑得十分高兴,把一卷细绳捆好的牛皮纸拿了来:“对了!上次跟皇上说了要画的水利工程布防图,在这儿呢!你也瞧瞧看成不成!顺道你也要进宫去,就顺带捎带去吧,我就免得再跑一趟了!”
反正她相信,以宁抉的聪明才智,也定然是会跟兆嘉帝讲解这图纸的意思的!
宁抉微微蹙眉:“这是布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