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宜南下,否则以汝爱妻之伤身,难有子嗣。
人生匆匆,白骥过隙,纵短短时光,能得一心人相伴,足矣。
此去一别,各有使命,望勿念!勿见!
赵玄”
短短几字,却让人品出了赵玄身上不一样的味道。
他平时不是洒脱随意得很吗?
闻风皱眉,他不知信中写了什么,只隐约见到寥寥数字,北堂黎却端视了许久。
闻风按住了怀里的一个青瓷瓶,这是昨天夜里转交这封信时,阿玄送给他的。
阿玄还说,“这是专门下酒的迷药,你要是想放倒谁,又喝不过他,就用这个,记住,只需要这么一点点……”
阿玄伸出小拇指,一毫的指甲大小,“就能放倒一头牛了,除非你想要他昏睡个几天几夜,否则不要乱用。”
闻风抿了抿唇,好不容易才交上一个愿意陪他喝酒的朋友,怎么就要各自天涯了呢。
除了这些之外……
“他还说,让您和王妃千万别回巫谷找他,你们逍遥了,就别在他面前刺激他了,他……”
闻风垂眸,顿了一下,“他说他,不乐见。”
“嗯,知道了。”
北堂黎神色凝重,将信笺重新折叠。
却听到一个低哑的声音,“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