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反正你记住了就是。”
见卢雪砚神色严肃,刘存章点了点头。
此时,卢雪砚将砚台放在门口,遂带着存章离去了。
路上,卢雪砚想到外祖母的奇怪模样,不禁道:“存章,外祖母今日脸色有些不对劲,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刘存章四下张望一番后,压低声音道:“从我有记忆时,祖母便是这个样子,初一用了午饭后便回了房间,也不出来,直到三日后。”
卢雪砚吃了一惊:“这是为何?”
“我也曾问过我娘,她说,这是咱们刘府的禁忌,叫我不要打听,更不能去问祖母。”
卢雪砚越发疑惑起来:“这是为何?”
刘存章摊了摊手,眼见就要到大厅了,遂又拉着卢雪砚躲到一旁:“去年的时候,我曾偷偷去看过,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
“看到什么?”卢雪砚又惊又疑,紧忙道。
“我看到祖母跪在牌位前,一直默默流泪。”
“怎么会?”
就在这时,李氏突然出现了,笑着道:“你们二人躲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找你们半天了,准备用晚膳了。”
卢雪砚带着疑惑吃下晚膳,随同双亲回到卢府。
夜间,卢雪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直到三更天,才迷迷糊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