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肖宁和大队辅导员来看我,我半梦半醒的听见他们说了几句场面话便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冯秦秦追了出去,紧接着传来高亢的争吵声。如果沈丽所讲的冯秦秦与肖宁干过仗属实,那么只可能发生在这个时间段里。
冯秦秦回来的时候气鼓鼓的骂了一句脏话:“就他妈会在老师面前装相,像谁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似的!”骂完重新戴上耳机。
随身听的电泄耗尽,我肚子也饿了。大队辅导员亲自送过来两份饭菜,我和冯秦秦一边说着话一边吃。
她问:“你还挺奸,在哪找的雨衣给自己盖上了呀?”
我回答:“不知道谁盖的。”
她对我的回答嗤之以鼻:“切,你长的好看呀,谁那么稀罕你?”
我有气无力的重复:“我真不知道。”
她又问:“那你知道跟你住一起那三个人是肖宁一伙的不?”
我沉默,不想谈这个话题。
她接着说:“上车前我就听他们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嘀咕想打谁,我一猜说的就是你。上次大刀的事肖宁都要恨死你了!你还傻呼呼跟她说话呢……”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非死乞白赖往我嘴里塞糖豆,肯是某种裹着糖衣的缓泻药。这一切显然都是计划好的,我甚至应该庆幸自己被雨水临病了,不然肯定躲不过一场皮肉之苦。想到这些,我承认我傻呼呼,不过我真不愿意再聊肖宁他们了和我昨夜丢人的窘境了,特别是在冯秦秦面前。于是,继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