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气质上的压力。
他坐在轮椅上,用力地皱了一下眉,虽然时隔四年,他还是不愿意说出来当年分手的原因。
他为了去追苏鸢,在桥上发生车祸,整整在病床上躺了一年。
而在这一年中,他听说苏鸢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甚至还同居,继承了苏氏。
薄斯臣一开始不愿意相信,亲自去苏氏,看到苏鸢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地从苏氏出来。
那是他出车祸之后的第一个月。
他刚能下地行走,他坐在车里,目送苏鸢离开之后才离开。
第二天,薄夫人就宣布薄氏暂时迁到A市。
薄斯臣垂了垂眸,他捏着椅子把手的手紧了紧,苏夫人自然没有错过这个细节,很轻地挑了一下眉。
半晌,薄斯臣将手送开,他将自己刚刚周身的气压撤下去,微微地弯了一下嘴角道:“没什么,只是她不要我了而已。”
听到这个回答,苏夫人弯了一下嘴角,她对着门口的周宇使了一个眼色,周宇很快走进来,连哄带骗地将朝朝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