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属下只是觉得,那段话实在与案情无关,这才没有记录,还请大人恕罪!”
俞大人眯着眼,“你是主簿,归县衙管,我岂能治你的罪?你若真有过错,自然有李大人向布政使司禀明。你且详细记录就是。”
主簿又转向李孝先,依旧跪着:“还请大人开恩!”
这时,李孝先的脸色已经黑如煤炭,低吼道:“亏你在县衙干了六年多,这点规矩都不懂!俞大人要你详细记录,你就详细记录!哪来那些废话!”
“卑……卑职这就记录!”
于是乎,于可远将李孝先刚才对林清修所讲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你是东阿县的秀才,县试时我当主考官,算起来,你也算我的门生。只要不行差踏错,将来科举仕途,光耀门楣,指日可待啊。”
这番话一讲出来,李孝先、县丞、主簿等人的脸色皆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