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喉咙口控制不住的有股腥甜的感觉,委屈不已,她摸索着找出手机想给霍起云打电话,想问问他为什么,问问凭什么他做错事可以,自己却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可准备拨号的时候,却又顿住了。
她怕,怕他的电话仍旧打不通,仍旧是冰冷机械的女声。
她更怕,怕这个男人情绪发酵了一个晚上之后,更加生气,对她说出比昨晚更残忍的话语。
脑子里一片空白,满脑子都是霍起云最后的那句“从今以后,我不会再信你一个字”,夫妻间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还算什么夫妻呢?
在此之前,在这个男人万分宠溺自己的时候,她还在努力说服自己,他心中是有她的,但现在?
狂潮退却,余温已散,所有的事情都露出了真面目,他对她,剥开了那层朦胧的外衣之后,又回归到本来的样子。
呵呵,沈心慈笑了笑,收回了手机。
她躺在病床上,苍白的小脸上带着倦容,眼睛上挂着硕大的黑眼圈,眼皮肿胀,嘴唇微微起皮。
霍起云,你不要这样子狠好不好?你再多给我一点希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