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那两个汉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们前脚刚刚把人家酒娘子讽刺了一遍,后脚淮安城的百姓就说了,酒娘子与白家白二公子拼酒量,还赢了,回到家醉死过去了,不是摆谱儿不赴约……两人脸颊啪啪啪的被打得疼。
面子丢了,里子不能丢,一咬牙,发狠就道:“一派胡言!这世上怎么有女人和男人比喝酒,还赢了的荒谬事儿!再者,一个女人喝酒喝赢了,这也算是替淮安城长脸?
丢人!
女人自古尊崇三从四德,妇德第一,一个女人,大庭广众之下,与一个男人拼酒量,简直丢人现眼!哼!”
这一说,万氏和连大山脸色瞬间惨白惨白,血色从脸上褪尽,心口疼的快炸裂!
一个女人家,要是被人这么指责,其名声可算是完了!
褚先生老眉也是狠狠一拧,怒目以对那两人:“一张嘴,两张皮,两位说话仔细一些。”
刘婶儿气怒:“你这两人是怎么说话的?”淮安府和苏州府之间的渊源,也只有淮安府自己的人最明白,在论酒一道,从没有赢得过世人的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