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那或许是人家的徒弟,自己又有何资格去围剿?
所以还是安心的当个吃瓜群众,了解第一手资料就好。
因此他摇了摇头道:“这次的事情,我们不争也不抢,你这一路就跟在陈先生身边,安心的做个看客,当然,他若使唤你跑个腿呢,你也就勤快点,总之就当是出任务护卫他一趟好了,保镖的事情,你以前也不是没干过。”
乌延庭愕然,终于忍不住问出口道:“这个陈先生究竟是什么人?值得我们太一门做到如此?”
张恨水眉峰一挑,自忖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由是强硬吩咐道:“你不用管他是谁,只要把他当做是我一样来侍奉就行,这一点你也要去和老六通个气。”
看着乌延庭还是有些不能明了的样子,张恨水心中无奈叹息,使用煞丹突破先天之限,后遗症可大可小,有的只是脾气变得暴躁了一点,有的则是直接成了疯子,自己这两位兄弟过去就是憨直了一些,可使用煞丹后,好像在这方面的情况更加严重了,他不得不将话点到位。
“当年东台明月宫一战你也在现场,可以想想有没有熟悉的面孔?”
东台明月宫一战?
乌延庭有些莫名,这得有二十多年了,但他还是记忆犹新,毕竟那是自己和大哥以及诸位兄弟第一次认识,可那时候的熟面孔确实大多都模糊了,有限记忆中的几个也与这位陈先生对不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