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伤到了大腿根部,很严重,哪怕知道他或许不能活着离开重型监狱,我立马帮他申请保外就医,程序已经在审批当中,就快要有回复了。”蓝司隐藏着他内心的痛苦,双手紧握,被小病人咬伤的手溢出血浸透了纱布。
“大概什么时候?你最后一次见他。”鱼巫四处寻找着,在不远处看见了给蓝司包扎的那个人。
“上个月16号,因为有一场讲座,所以我比平常提前了些日子去看他,他那个时候还好好的,没有什么异常。”
“蓝医生有想过为沈詹上诉吗?或者帮他回到他应该待的地方?”鱼巫明显察觉到了什么,问题逐渐特殊起来。
“我只是个小小的医生,既没有手眼通天的本领,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后台,我所能做的最多就是在沈詹受伤的时候帮他治疗。”
蓝司表现出无奈的情绪,嘴角下撇,眉毛下弯,他表现的情绪是真的,可又有不对的地方,医生职业所赋予个人的特殊性,会让医生对于自己无法拯救的病人怀有愧疚的情绪,这个蓝司,并没有,无论是说起沈詹,还是刚才那个小病人犯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