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夕见苏北祉回来了,打起精神将苏北祉带回来的药草检查好,一一捣碎。
“我能做些什么吗?”苏北祉想要帮忙。
时夕摇摇头,艰难的吞咽了一下:“不用,药我自己来就行,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得到这句话苏北祉觉得好像这几小时的风霜都不算什么了,靠在岩石边休息。
宴烨此时浑身发烫,闭目养神间迷迷糊糊地听见时夕一下下捣药的声音,心里暖暖的。
宴烨的运动服在苏北祉的帮助下被时夕脱掉,时夕将捣好的药草敷在宴烨的伤口上用上衣绑好,又将宴烨的外套穿上。
“好烫。”时夕摸到宴烨发烫的体温,暗暗庆幸自己还好看见车前草和马齿苋留了下来。
时夕努力的将宴烨的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指挥苏北祉将药草拿来:“宴烨,宴烨,醒醒。”
宴烨皱着眉,艰难的睁开眼睛,看见时夕的脸就在自己眼前:“把它俩吃了,快。”
“条件不好只能这样了,我们现在就得走,我只能给你止血,你得做手术。”时夕不容分说地把药草往宴烨嘴里塞,宴烨也硬往嘴里嚼,苦涩的植物味道让宴烨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