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源早上早早的起来,练完了拳之后,就带着席靖安去了城西的淼河边。
这个时候的淼河,水流和缓,岸边成片的金黄的庄稼,一阵风来,沉甸甸的麦穗就会在风中轻轻的摇摆,远远的望去,就好像是一道一道金黄色的浪一般。
河边停着好些的小船,这些小船都是一些打鱼的人的,郑伯源听衙门里面的人说起过,知道城理很多酒楼来这边买河鲜,淼河里面的渔业资源还是比较丰富的。
而淼州城里面的一些酒楼,拿手的好菜就是河鲜,郑伯源找了一条刚从河里撒网归来的渔船,船舱里面放着好些大大小小的鱼。
郑伯源买了几条鱼,席靖安提着,快马就往家里送,待会太阳出来了,这样提着回家的鱼容易有味道,再做出来吃着就不鲜美。
郑伯源沿着河边,胯下的马慢慢的走着,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放松下来到处看一看了,趁着这个机会,郑伯源沿着淼河边的堤坝,一边走一边看。
淼河经常泛滥,河边的堤坝越建越高,郑伯源走在堤坝上,看到河边已经稍微的高出来堤坝另外一侧的地面,而堤坝另外一侧是大片的良田,如果堤坝被水冲毁了,两侧的田地接着就会成为一片汪洋。
郑伯源越走越是心惊,都说和淼河的水,就像一头不受控制的蛟龙一般,但凡是到了它发脾气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