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沉声道:“这么说,河套的局势已经非常严峻?”
“岂止是非常严峻。”刘伯温凝重道:“简直已经到了危如累卵的地步,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主公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河套,可征讨鲜卑的事却是刻不容缓,一旦错过了良机只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裴元绍道:“原来如此,军师的意思是准备派一人征讨鲜卑?”
“没错。”张扬点点头,道:“鲜卑在我们的背后,就如同一把尖刀悬在我们的头顶,随时可能要了我们的命,这次出征漠北,不求完全覆灭鲜卑,但一定要彻底打残鲜卑,至少要让其数年内无力南顾。”
周仓点点头道:“这些末将都明白,末将只有一事不解。”
刘伯温道:“何事?”
周仓道:“河套局势既然已经危如累卵,为何还要在这个时候出征漠北?要征讨鲜卑,人数绝不能少,至少不能少于万骑,可这万骑离开之后,河套的局势岂不是更加危险?”
“周将军有所不知。”刘伯温无奈道:“董卓军声势浩大,若其引军来袭,则河套断不可守,多出这万骑也照样守不住。若是董卓不会引军来袭,就算没有这万骑,河套也能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