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是你的师父,我们”
“你不要总是拿这个当借口!”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桃夭给大声地打断了。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桃夭说着,泪水迷蒙的大眼紧紧地盯着苍,一字一字地开口道:“你究竟爱不爱我?”
可是苍却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清淡无欲的灰眸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就像是这世上最完美无暇的宝石,虽美丽,却也冰冷。
一时之间,整个屋子都沉寂了下来,静得仿佛连窗外桃花飘落的声音都能听得到。而屋子里的两人就那样静静地对望着,一个沉默,一个却坚持要得到一个答案。
过了好半晌,只见苍轻轻摇了摇头,薄唇微启,吐出了这世上最无情的两个字,“没有!”
闻言,桃夭又盯了苍一会儿,似是想从他的眼中找到些什么,可最终却什么也没找到。然后,她笑了,笑得凄凉,笑得绝望。
那笑容让苍见了,一双好看的修眉顿时紧紧拧在了一起,“桃夭……”他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桃夭,可是嘴张了张,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语句。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把桃夭当成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所以平日里极尽的宠着她,惯着她,舍不得让她到受一丝的委曲,恨不能把全世界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取来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