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成平常,蔡瑁定然心疼的要死,但如今他却看也没看一眼,只是无奈道:“我心满意足个屁...你蒯异度是聪明,难不成我蔡德珪就是个傻子?刘表明面上升我做治中别驾,暗中怎么回事谁不清楚,那吴巨可会听我的命令?本来在我掌控之下的水军如今都被张允所收拢,总督荆州兵事,我督的了谁?”
“好一手明升暗降,你看看,从襄阳到桂阳,从吴巨到黄忠,掌兵的都是他的亲信,就连文仲业都被夺了兵权,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文聘是秦颉的妻弟,和我们这些荆州世家有些拐弯抹角的关系?”
“其余郡暂且不说,反正我等也去不了,就说这襄阳城中,我又能指挥得了谁,整个襄阳八千精兵,只听从他一个人调遣,就连虎符都被他死死攥在手中,小婉别说拿,都不知道被藏在了何处...”
“我这他娘叫借酒消愁,魏王有句诗做的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他娘现在除了喝酒,还能干什么?他刘景升到现在还没翻脸,那是因为小人屠、魏王、孙权三个大敌当前,他不敢下手,可一等到局势稳定,你看着吧,他绝对不会跟我们客气。他刘表就是想把我等彻底压住,将荆州彻底掌控在他的手中,可笑,当年借助我等平定荆州,当上荆州牧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他刘景升也是个过河拆桥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