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曼别过眼去,“不关我的事,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这个态度……不太对。
刘曼如果是为了银子才帮曲云做事,那这个时候也该知道事情败露,没必要死到临头了还要嘴硬,而且刘曼应该对自己的地位很清楚,谢鼎倒了,曲云不会留下她,无论如何她都必死无疑。
“难道……你有儿女?”
若不是有儿女,温鱼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不为名不为利,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肯反口。
刘曼说:“没有。”
温鱼信口胡诌,“那就是曲云曾救过你?你一开始接触谢鼎就是因为曲云?你们两是上辈子的命定姐妹?还是你两在佛前曾经发过誓,你一定要忠于她?”
她真是信口胡诌的,没曾想刘曼居然脸色一僵。
两人一对视,刘曼立马挪开了眼。
温鱼豁然站起身来,厉声道:“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
刘曼不说话。
温鱼扯了扯宁也的袖子,宁也冷冷地一抬手,“来人,上刑!”
刘曼惊惧地瞪大了眼睛,与此同时温鱼注意到她往走廊那一边看了一眼,立马猜到她恐怕是在等谁来,当即便斥道:“你别想等着谁来了,今日你若是不把该说的都说了,你也不想死前还要痛苦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