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小姑娘的指责,很多难民羞愧的低头,但依旧有人不服。
“谁逼大师杀人了,我们又没有让大师杀人!这些陈国军就是恶魔,对我等烧杀抢夺,为何要对恶魔仁慈?
对恶魔仁慈,本就是助纣为虐的一种做法!
倘若因为大师的助纣为虐,导致我们被杀,可能还会比之前死的更惨,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救我们。”
难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姑娘被气得不轻,胸脯剧烈起伏,咬紧牙关。
面对陈国军,这些难民吓得哆嗦,畏首畏尾,不敢放屁,但面对师傅,似乎浑身上下都长满了犀利的嘴,想怎么怼就怎么怼。
可恨,当真可恨。
少女的气急败坏,和难民理论,争执声越来越大,老光头轻声叹息,“安静。”
运行内力的一声,尽管声音不大,却能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众人安静下来,将视线落到光头身上。
老光头缓缓坐下,本就风烛残年的身躯,这下显得更加佝偻。
若非刚才他施展功力惊人,现在任谁看他都觉得行将就木。
“众生平等,不管是何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贫僧不能看你们死,同样也不能看他们死。
动手之前,贫僧已想到对策,安静下来,听贫僧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