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真是明君。”陈九州夸了句。脑海中,蓦然有一个大胆的念头,缓缓浮现。
“陈相可有了主意。”
“有了些。”
听见这句,司马佑脸色狂喜,“陈相请说,不管要做什么,朕一定不余其力。”
“这一计很凶险,连本相,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无妨,请陈相细细说来。”
沉思了下,组织了语言,陈九州才平静开口。
“不知陛下有没有听过,谈虎色变的事情。”
“自然听过,大概是有人害怕老虎,一听到老虎的事情,便会吓得跑开。但陈相……这与守住许昌城,莫非有关系不成。”
“有的。”
陈九州伸出手,用指头点下来,点着许昌城西面的江河。
“这一年多的时间,陛下也知道,本相打了很多大仗。若是说最出彩的,便是江面火烧三十万梁军,以及南江四郡的水攻之法,那一战,淹杀了徐梁联军六十万。”
“朕听过,不仅是朕,许多人都听过陈相的事情。”司马佑脸色顿时激动起来。
“所以,慕容盛必然会防着本相。雨水的天气,是没可能用火攻了,而许昌城的西面附近,便是一条大江河。若陛下是慕容盛,此时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