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盼想了想,“那么咱们家往后岂不是人人拿捏么,国舅做的那档子事,陛下难道不知道么?国舅夫人娘家还做芙蓉膏,这是为祸国家的大事。”
“可是国舅并没有离开盛京,还在女帝的掌握之中,就从这点,足以令女帝暂时还得跟国舅合作。”纪璞瑜分析了一下,“我猜测便是这样。”
阮盼被他一说,心里乱得厉害,“如果是眼下这个情形,我倒是真的希望,咱们能去安都,就算天天跟大密国人打仗,也好过在朝廷这勾心斗角。”
“父亲已经写了请求离去的奏疏,看看陛下会不会同意吧,现在谢容的身份这个消息还没传到盛京,不过我瞧着,这局势马上就要大乱了。”
阮盼垂下眉眼,“事情变化真的太大了,才短短一年的时间,卫相就成了谢容,世宜竟然背叛了朝廷,陛下居然割地,我真是弄不懂了,你说,如果这样成立的话,陛下到底知不知道谢容就是卫卿呢?”
纪璞瑜摇头,“我说不好,别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纪家虽然没有大功劳,但也不至于有大罪过,朝廷要我们做的,我们都做了,魏峰问我爹借兵,我爹二话不说也借给他了,陛下若因这个惩罚我爹,不怕史书上遗臭万年么。”
阮盼低声祈求,“希望我所有亲朋好友都能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