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鹰早就料定她会这样,所以一直不肯告诉她实情。他伸出手,转移着话题:“借我你的手机,我把飞机票退了。”
冯牧早眨眨眼:“飞机都飞走了,你还能退票?”
“明天的飞机。”他用一种看弱智的表情看她。
“不是今天吗?”
他翻出信息,指着“0:10”的发信时间。
冯牧早拍一下脑门,她没注意时间,惯性以为只要在天黑的时候说“明天”,指的就是天亮之后。
单鹰把她弄错登机时间、把他的所有物件都锁家里的事捋一遍,心想:看来装什么芯片跟拥有什么智商一点关系都没有……
机票顺利退掉,他挑挑眉:“现在,我无家可归、身无分文,你说怎么办?”
“我帮你联系开锁匠!”冯牧早热情地说,“以前有个经常来店里吃饭的叔叔,他就是开锁……”
单鹰吻住她:“开什么锁。快点开门。”
生物钟促使冯牧早在第二天早晨7点照常苏醒,与以往不同的是,另一侧枕边有了男士沐浴露淡淡的麝香味道。她光着脚啪啪啪小跑到厨房,单鹰背对着她,正在往两个杯子里分装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