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不过这种服务我最擅长,你一用就知。”他说。
“流氓!”脸不由就红了:“快把衣服穿好。”
他一笑,三两下就把腰带扎好,挨到她身后,讨好地说:“我给你按按肩。”
他就给她按肩。
没其他人了,她只能自个拿东西吃。
还没有歌听,还没有按脚。
“你真是讨厌的。”她说:“人家刚才多好,哼。”
她边享受边还吱吱歪歪。
他却也没有反驳,只认真地给她按着。
“换人好不好,你去玩你的,我玩我的。”她说。
她以为他会生气。
他都这样屈尊降贵了,她竟还嫌三嫌四的。
是佛都会发火了。
谁知,他不仅没生气,还伸手一搂,自后深情地搂着她,脸埋在她的脖侧。
“你干嘛?我叫非礼了!”
“别分手了好不好?”他说。
“嗳,你要弄清楚状况,是你先跟我分手的!”
“那只是暂时退婚啊,并没有说分手啊。”他说。
“你这分明是在狡辩,都不结婚了,还不分,留着过年吗?”她说。
“暂时的啊。”他撒娇般地楼着她晃了晃:“给我点时间好不好,不要生气了,最多,我向你发誓,我非你不娶。”
她的心一颤,回头看他。
两人近在咫尺,四目一对,就像被电电了心脏一样,心律失常,那目光也像被粘住一样,一时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