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下人又来报:“临安王爷到了。”
紧接着,宇文佑的车驾就又进了公主府,他孤身一人,动作利索,很快就下了马车。
两下里照了面,都有些不自在。
明珠只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就把脸转开,宇文佑却是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了一回,回过头去对着宇文初道:“六哥,既然六嫂病得重,就不该让她出来了,好好呆在府里静养不行么?非得出来折腾。”
宇文初一本正经地道:“九弟可真会开玩笑,来给长辈贺喜,怎会是折腾呢?也没谁强迫谁来,你要是不想来,姑父和姑母宽厚,也不会说你什么的。”
宇文佑本是想挖苦他两句的,谁想居然这样给他当众歪曲了意思,还是一副一本正经的神情,不由得十分愤慨:“六哥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自己不想来了?”
宇文初十分严肃正经地道:“没有那就最好了。我知道你这些日子心情不好,稍后酒席上可别多喝酒乱说话,不然丢了体面,我这个做哥哥的第一个不饶你。”
言下之意就是警告他不许再提明珠。
宇文佑十分痛恨他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恨不得扑上去把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皮给活生生撕扯下来才好。
然而不能,却又咽不下这口恶气,遂又光明正大地去看明珠:“六嫂脸色不好看,一直想去探病,无奈男女有别,不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