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怵机不为所动,悠悠说道:“数十年前或许是这样,可现在,却并非如此,在我看来,北氓域远比大宋更配得到传国玉玺!”
耶律怵机所言令朝堂百官都是不由震怒起来,修习蛮武的莽荒之地,也配与大宋儒道相提并论?
这群人未免也太有些坐井观天了吧。
而且这里可是大宋都城,耶律怵机凭什么敢这么张狂?
真当满朝文武是吃素的?
真当大宋是就连北氓域都可以恣意欺辱的软柿子?
黎幽道宗之辱,他们可以因为强弱差距而一笑了之。
可北氓域之辱,却不能承受!
耶律怵机扫视在场所有人,“诸位要是不信,可放开手脚与我比试一番。”
“比拼蛮武?”赵欣忽然开口。
“不!”耶律怵机摆手,站定不可一世地说道:“坐而论道,以儒问命,大宋可敢?”
大宋可敢?
声音灌入每个人耳中,他的坚定和魄力,却是每个大宋读书人心中的耻辱。
几颗花生米能喝成这样,癫狂到自诩能够与大宋儒生坐而论道?
赵欣舒了口气,放松下来,耶律怵机要是试图比拼蛮武,他还真不好意思,也不太敢直接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