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
越妍这会子还有空和温若离斗嘴:“师兄,你说粗话。”
温若离一口气哽在喉尖,像是要生生被气死一般:“我说粗话怎么了?啊,你都要放血炼解药了,我说句粗话又怎么了?啊?你明明知道炼解药需要试成百上千次,你这次取了自己的血,下次呢?下下次呢?成百上千次呢?你准备怎么办?把你倒吊起来,整日就取血是么?你有几条小命经得住这般取?”
越妍低着头嗫嚅:“我……我就是试一次。”
景临死死的拽着越妍的手腕,硬生生掐出了红印,抬高越妍的手:“你就试一次?”说着,景临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像是火到了极致:“越妍!你瞧着我,你告诉我,你这架势,是试一次么?”
越妍不敢抬头看温若离和景临,他们最是了解她了,知道她一旦开始试,就绝对不是只试一次那么简单。
“你们……你们之前不也……试药么?哪次不是九死一生?我……”
景临是真的头一次觉得拿越妍一点法子都没有了,梅山的医者,个个寻医不要命。